一、最高级的人独处着下一句?
更高的哲人是独处者,高哲人的哲理谁去思想
尼采的一句话:更高级的哲人独处着,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在他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
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越是头脑简单的人越是需要点缀和填充,而头脑复杂的人则对简洁有着特殊的心理需求。
更高级的哲人独处着,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在他的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
二、更高的哲人独处着原文?
更高级的哲人独处着,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在他的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
从世俗的角度看,大部分孤独,是伴随着“自由”而来的。凯恩斯在1920年曾经发出一个预言:经济问题将在百年内终结。“人类自从自由出现以来,第一次遇到了真正永恒的问题——从紧迫的经济束缚中解放出来以后,应该怎样面对他的自由?”
21世纪,科技的进步使得人们需要匍匐在生产线上工作的时间越短,自由的时间越来越多,然而我们发现:自由是一个自寻目标的状态,像一片广袤的荒地,许多人面对它不知所措。
之前有人跟我说:“人不会忙死,但会被闲死。”我不信。现在,看到那么多人,泡在电视连续剧里,泡在社交网络上,泡在电子游戏里,终于理解了,“人会被闲死”这句话的含义。
人工智能把我们从劳碌状态驱赶向闲暇状态,把支配时间的自由还给了我们。领到自由这张支票的人们,很多没有兑换到快乐,而是不经意中遇到了孤独。
于是,如何面对孤独?成了我们终结经济问题之后必须直面的心理问题。
“娱乐至死”是我们这个时代商人和消费者共同的价值观,多多少少指向消除闲暇时间的孤独。
学习各种“游戏”,可以应对闲暇带来的孤独。
明朝散文家张岱说:“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
人有一癖,方可寄真我。人之所以对某一事、某一物用情至深而不能自拔,大抵是赏玩此物或者沉湎于此事时有无限乐趣,因而专注到流连忘返,心迷神醉,这就是米哈里所定义的最优心理体验——“FLOW”,张定绮将之翻译成“心流”,我不太赞同。我觉得把“FLOW”翻译迷恋,或者乐趣更为准确。
嵇康之音乐、陆羽之茶瘾都是癖好。音乐、绘画、茶道、花道无一不是游戏,无非是高手能把它们玩到极致,使得游戏变成了美学而遗留于世。孔子曾经说过,任何一种美学教育都可以“立于礼,成于乐”,在学习和体验过程中去寻求“乐趣”。
有乐趣才会成瘾,才会成痴,才会有登峰造极的大师和作品问世。蒲松龄在《聊斋志异》里说:“性痴则志凝。故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
许多人皆因特殊的癖好而成为名家。因为,当一个人痴迷于某一事物时,世间其他信息都被屏蔽,各种杂念自然消融,心灵澄明通透,这时候,世间只有他(她)和他(她)喜欢的事、物,没有孤独。
从这个意义来说,孤独的解药是对某一些事或者物的痴迷。找到一个能让自己上瘾,且助于心灵成长的爱好很重要。
除此以外,还有一种解药,就是丰富内心,习惯独处。
有个女孩跟我说,亲密关系中最受欢迎的不是爱,而是理解,“我知道你爱我,可是我更希望能懂我。”我想,这是很多人对亲密关系的期待。
懂你的人,以你喜欢的方式爱你,他爱得轻松,你受得自如;不懂你的人,以他喜欢的方式爱你,他爱得辛苦,你受得沉重。
可这天底下,最懂你的人,除了你自己,还有谁?
所以,孤独的解药不是另一个懂你的人来你身边陪你,而是找到内在的自己,和自己和谐相处。
人有三个意识,一个来自于大脑,是理性的,第二个来自于心房,是感性的,第三个,也就是最强大的那个,在肚子里,她叫做“潜意识”。
我们走在这个熙熙攘攘的世界上,遇见无数的人,就是没有看见自己。如果你连自己都不懂自己,如何奢求别人能懂你?
所以,和自己好好相处,是孤独的另一味解药。
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小宇宙,它可能是一座永远逛不尽的城池,丰富而且多变,也可能是一小片荒芜的沙地,窄小、单调。
在一座无边无际的城池里逛,一般不太容易感到孤独,而呆在一个窄小荒芜的小沙地里,的确容易寂寞和孤独。
那个城池,那个沙地,实际上就是你的内心世界,就是时时刻刻都陪伴着你的自我。
有博大的自我,就不会有孤独的人生。
无论哪一种娱乐,无论哪一位知己,都只能够暂时消释寂寞,而无法消解你内心的孤独。没有人能够真正理解你,我们平时所说的“理解”,通常只是在妥协精神下的宽容接纳而已。
群聚的时候,心灵之灯是暗的,独处的时候,心灵之灯才会透亮。
在心灵的灯光中看到喜欢的自己,才是摆脱孤独的终极解药。
三、我很喜欢一个人独处,可为什么时间久了,我开始害怕独处了呢?
害怕独处了,就是未能自觉自立,还是随波逐流的份,随波逐流也累,也厌倦,又想逃离,则是有了喜欢独处的借口。
四、高中作文群居与独处800?
人是喜欢群居的动物,实际上不光是人,大千世界好多有生命的个体都是相互吸引的。异性相吸,成双成对,成群结队,人多力量大,众人划桨开大船,更是成为人类生存中薪火相传的重要内容和固有规则。
有人可能要以朱自清的“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来反驳;也有人可能要以自古以来“诗人的孤寂”来回对,抑或有人可能要以“高处不胜寒的”苏轼来质问。的确,诗人的境界常人难以窥见和领略,艺术家的透视力俗人难以达到,但这都不能证明他们喜欢独处并因此而有独处得来的非凡的作品。朱自清的确说自己爱独处,但他的独处是为了更好的群居,他不能脱离芸芸众生存活的大千世界,所以围绕荷塘走了一圈又回到了现实生活,独处只是他赖以化解群居问题的方式。朱自清如此,苏轼也是如此,清心寡欲的李叔同如此,寂寞癫狂的毕加索也如此。即使你遁入空门,你依然不能摆脱群居,而只不过平添了另一些为你不熟悉的新的烦恼罢了。
如此说来,从真正的意义上而言,人不是从来就喜欢群居,而是不得已而选择群居的。当群居俨然成了人类生活的一种常态后,便似乎顺理成章的又成了人的一种偏好,从客观的角度看也未尝不可以说是喜欢了。
当群居成了一种心理定势,人们便往往把所有一切问题的解决诉诸于群体的力量,人云亦云的道义也罢,以讹传讹的公理也罢,总能发挥着它权威的地衡量作用,人们也总是在有意或无意的维护与遵循着这些舆论自发形成的众口一词的权威话语和公认判断。在这样的社会环境里有了不同于自然环境的新的适应法则和评价标准。于是独处成了一种奢侈的享受。苏轼有了“拣尽寒枝不可栖”的“缥缈孤鸿影”,朱自清有了妻儿入睡后漫步荷塘难得清静,鲁迅有了灯下漫笔的“匕首投枪”。独处的清静让智慧的头脑灵感喷涌,让艺术的潜质开出绝美的花束。
然而,早就有人提出谆谆的告诫——“慎独”。独处可以结出美丽的硕果,也可以成就不赦的罪恶。被称做群众者,总是浩浩荡荡,熙来攘往,即便想独处恐怕也没有多少机会,而领袖领导老板经理之流则有更多的独处的机会,一人占据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的办公居处,把门一关,轻松营造出私密的空间,尽享独立王国的悠闲,无他人之扰。当独处日渐成为一种特权的标志的时候,尤其要对独处者做出规范,进行监督,让大到当权者、执政者,小到个体经营者、自由职业者的独立王国时不时的暴露在阳光之下,以阳光的曝晒杀毒灭菌,把见不得人的勾当统统杀死在萌芽的状态,以健康的阳光的心态皎然屹立于大众的视线里。
独处纵然有奇思妙想、超然新颖的火花频闪,但它如果缺乏必要的营养供应时必然导致心灵闭塞、妄自尊大、自以为是的可笑,而这些源源不断的营养正存在于取之无尽用之不竭的群居生活中和大众人群里。关注生活,关注社会,关注身边事,关注最大多数的人的利益,才会有心灵的储备,才会有独处所需的养料。
人是群居的动物,独处是群居中的恬然小憩,是喧嚣中的心灵冥想,是哗然时的静思独享,这种暂时的心灵充实感、满足感决然不会成为人类生活的常态,也不应该成为人类生活的常态。漂流岛屿的鲁宾逊、被迫穴居的“白毛女”、久居铁窗的刑余之人自然是以回归社会为最大的心愿,没有哪一个人从心底里愿意索然无味的独处,即使有这样的人他也必然没有好的结局。